酒酿圆子

【风情*情动】贰

别扭情✘迟钝信

私设情妹向所有人隐瞒了自己是地坤

*读前友情提示: 故事内容纯属个人喜好编写,人物形象设定与原著多少会有所出入,不喜欢请走左上角/  新版与旧版是故事内容不同,人物身世设定与旧版一致,具体设定会在文末呈现

“你!”风信语塞,一步跨向前抓住慕情的领子,“你别给我阴阳怪气,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事让殿下代劳,最后不还是躲在这里。”

  言语中止不住的怒火,信香也控制不住泄露出来。

  天乾的信香对地坤有着压制性的威迫。放在平时慕情都需要很费力地抵抗风信的威压,更何况是马上就到信期的地坤呢?

  慕情感到腿软,为了不让对方看出来,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撑在桌上,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犀利,“麻烦南阳将军搞清楚状况。据我所知,东南方近日可不太平,将军现下还有闲心跑来鬼市找妻儿,要说不称职,我看南阳将军更甚。”

  风信闻言更是火大,散发出的信香越来越浓密:“你再说一次!”

  “看来南阳将军的听力不太好,那我就再说一次,南阳将军陷入红尘无法自拔,抛弃信徒来寻妻儿,不!称!职!”

  天乾的信香不由地勾出了地坤的信香,两股味道缠绵在一起,融合在一起。就好像蜜蜂和鲜花注定是天作之合,他们二人的信香也在这场对峙中合在一起。

  眼看着二人马上就要扭打在一起,剑兰立马叫停:“够了二位将军,寒舍受不得你们打架,若要打架,请另寻时间地点。”

  二人闻言不好动手,便别过头去不看对方。

  剑兰看不会再起争执,便替慕情向风信解释:“玄真将军于我有恩,我理应谢他,所以我才会请他来。”

  说着,转身又对慕情道:“玄真将军,我与风信已是过去式,更何况我与他也未曾拜堂,何来妻子之说?”

  “二位将军,天分四方,你们共同护着南方,本就是一体,何必如此呢?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二人沉默,剑兰所说句句属实,历任四方武神均为四位,唯独这一次是五位,是天注定的缘分,天注定的命。

   屋内很安静。

  慕情忽然觉得头昏,身体不由得出现了热。

  是信期。

  风信的信香让慕情的信期提前了。慕情闭了下眼,随机开口道:“慕某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说着便向着剑兰微微欠身:“此番多谢剑兰小姐美意,但我想这美意终究是被冷水浇了,慕某先告辞,有缘再聚。”

  说着,慕情转身就走。

  风信盯着慕情离开的背影,心下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  哪里不对呢?是慕情突然出现在鬼市,还是慕情此次未像曾经那般和自己争吵不休;是慕情今日没有以“巨阳将军”嘲笑自己,还是……

  刚刚自己闻到的那股若有若无却令人着迷的玉兰花香?

  不过挺好闻的。

  风信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好挠挠头作罢。

  “你还在这做什么?”剑兰抱起一旁对着风信呲牙的错错,“错错乖,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
  风信看着窝在母亲怀中逐渐乖巧下来的胎灵,着实想不通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,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将慕情气走了?

  风信有这样的猜想并不是毫无依据。

  他曾看到过,慕情抱着错错,背向夕阳,靠坐在树边。那束橙光穿透了树叶落下斑斑点迹,清风徐徐,微微带起了慕情额前的那几缕碎发。慕情倒未在意这些,用手抚摸着错错,眼中满是柔情。

  那是他们相处了八百年都未曾见过的。就好像…… 

  就好像父母对自己的孩子那般……

  错错显然很喜欢且享受着慕情的温柔,当慕情的手摸到错错的小嘴巴边时,错错还会伸出舌头舔上一舔,这一切,大概是因为君吾战败后,施展在错错身上的控制消失了,令他想起了曾经想要救自己的慕情。那是孩子的天性吧,亲近于对自己好的那个人。

  想到这些,风信苦笑了一下:“果然,还是讨厌我吗……”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。

  剑兰知道风信心中所想,安抚好错错后,对风信说道:“错错不是讨厌你,只是还不知如何与你相处罢了……”

  “我知道,但是我想尝试去与错错相处,就像平常父子那般……”

  “不需要。”剑兰知道风信接下去想要说什么,“风信,你不需要这样,你早就不再亏欠我们什么了。若你真想对我们负责,那就让自己好好过下去吧。”

  “我们马上就要去轮回了,所以你也不需要再对我们怎么样了,不要再将自己困在过去了,仙乐盛世早已结束,现在早已是新朝,你常年下凡除祟,这点你比我更清楚,不是吗?多看看现在吧,太子殿下为大家带来了新的光芒。再看看未来吧,白无相已除,未来都是希望啊。你是神官,是镇守一方的武神,比起我和错错,你有更大的使命,所以,不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。”

  “……是吗?”

  “风信啊,比起我,还有更值得你去守护的人在,放过我们吧,也放了自己。”

  剑兰清楚风信,他忠诚可靠,有自己想要守护、想要负责的东西,所以自己所说的这一番话,也只是希望风信可以偶尔放下自己身上的担子。

  “我觉得,我还是想要对你负责。”风信思考了许久。

  “你这人怎么!”剑兰气急了。原本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,面前这个木头多少能听进去一些,没想到是在对牛弹琴。

  “我知道你所说的一切,但是,你和错错变成这样,还是因为我,所以,最起码,在轮回前,让我对你负责,让我照顾你们……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风信挠挠头,“话说,你种的玉兰花挺香的。”

  “什么玉兰花?”剑兰皱眉。

  “我没有种花。”




   热,好热……

  慕情将自己包在杯子中,身体的燥热让他难忍,热到他想要将自己关进低温的冷窖之中,让冰将自己包裹住,让寒气侵入自己的身体。

  谢怜给的清心丹已经不剩多少了。在离开剑兰家之后,慕情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谢怜安排的临时住处,也吃了不少的清心丹,否则情况会更糟糕。

  慕情在被窝中,双手紧紧地拽住自己胸前的衣服,无意识中还将衣服拽开了不少,白皙的脖颈处隐隐做痛,微微突出的那个部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淡绿色的符文,似是一个猫头,不,更准确的说是狐狸的头。慕情伸手摸了摸那处,挣扎着施法将那个符文隐去,结束后,整个人如同脱了力一般倒在床上。



  慕情,慕情呢?

  风信在鬼市中快速奔跑,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  剑兰没有种花,那他闻到的那股花香是哪来的?问了剑兰,可她并没有闻到那股花香。

  风信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。

  剑兰并非什么天谴与地坤,但风信是,慕情也是。不由得,风信转身就跑出了剑兰家,冲上街。

  风信没由头的担心慕情,脚底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。

  恍惚间,他瞧见了一个身穿玄衣的人,一个箭步上前,伸出手便抓住了那人。

  “慕情!”

  那人转过身。是慕情最爱的玄色衣服,却不是慕情最喜欢的款式。慕情的黑衣袖口和领口处缝着金丝,而那人却没有,只是普通而且十分大众的款式。

  发现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,风信略显失落:“抱,抱歉,我认错人了……”

  “风信?”




  “来,先喝杯茶吧。”

  谢怜刚刚解决完西南的祈愿回到鬼市,就听到鬼市里的牛头告诉自己,有个奇怪的人在街上直冲乱撞的,见着穿黑衣服的人就抓住,然后又很失落的放开。心存疑惑地,谢怜寻了过去,也是没想到牛头口中“奇怪的人”竟是自己的挚友。无奈之下,谢怜之好将风信带回了千灯观。

  “风信啊,”谢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,抿了一口,“你是在找什么人吗?如果是剑兰的话,你不记得了吗?她住在……”

  “不,不是剑兰,我已经去过她那边了。”风信并没有喝谢怜为他准备的茶,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“我在找慕情那小子。”

  端茶杯的手抖了抖,谢怜略显慌张:“你,你找慕情有事吗?不会又要打架吧。”

  “不是!是那小子的信期到了,我想去看看他有没有事。这次来鬼市前我就去过玄真殿,里面的丹药一份没少,肯定是没拿,我给他送点静心丹,免得出事丢人……”风信不停地说着,听的谢怜一阵头疼,却也在那么一瞬间动摇想告诉风信慕情的位置。

  风信看着谢怜一脸的纠结,有些奇怪: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

  “啊,没事没事。”

  “殿下你知道慕情的下落吗?他突然来鬼市应该会提前告诉你的。”

  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谢怜心虚道,“就算我们现在是朋,朋,朋友,他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,我不知道他在哪。”嗯,对,没错,就是这样,我不知道慕情的下落。

  谢怜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这个借口点赞。风信狐疑地看着谢怜,那双棕色眼眸仿佛要把谢怜看穿,盯得谢怜一阵心虚。

  “那个风信啊……要不要留下来吃饭?”首要之急是先转移话题。

  风信闻言虎躯一震,略显僵硬地将双指并拢放在太阳穴处:“嗯……嗯……好我知道了。殿下实在是抱歉,殿内有急事,我先回去处理了……”说完,风信一溜烟就走了。留下谢怜一人坐在大堂里瞎瞪眼。

  “我的饭……有这么难吃吗?三郎明明很喜欢的……”谢怜陷入了沉思,“不管了,先去看看慕情怎么样了……”

  说着,谢怜便起身离开,全然未注意到身后紧跟着的人影。


风信——天乾,信香是浓郁的风信子,人如其花,风信也是个感情丰富、性情刚烈的人。身为东南武神,封号南阳,他恪守其职,只是有时候会意气用事。

  慕情——地坤,信香是清新的玉兰。艳而不妖,花中君子,慕情就像玉兰一样,纵使花香芳郁,却依然清新可人。前西南武神,因青丘变故隐瞒自己的生死回到青丘。(私设部分:慕情的娘亲其实是一只九尾灵狐,是青丘狐帝白黔的亲妹妹,被渣人所骗,离开青丘生下慕情,最后病重而亡。)

评论(11)

热度(65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